,行动不便需要被人搀扶的俊朗少年,实在让人很难忽略。
“这位郎君有伤在身,仍不惧酷暑前来……必然也是爱画之人吧?”说书先生试着上前攀谈。
如此狂热的追捧者,很适合成为他的素材。
乔玉柏身侧的小厮忍不住道:“我家郎君乃是常娘子的兄长,昨日正因在家中养伤,这才未能过来的!”
小厮说话间背挺得格外地直,得叫人知晓他们同这些来看画的外人可不一样!
乔玉柏不太赞成地看了眼小厮——怎好如此虚荣?
说书先生讶然地看着乔玉柏:“郎君竟是常娘子的兄长?”
迎着那些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乔玉柏清咳一声,微微含笑,矜持而稳重地点头:“作画之人正是舍妹。”
众人立即围上前来。
……
登泰楼这厢被围得水泄不通,宫中甘露殿内,圣册帝也已从明洛口中得知了昨日之事的详细。
明洛昨夜回到宫中时辰已晚,便未搅扰圣册帝歇息。
“这解氏昨日行事,是有些莽撞不知深浅了。”圣册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道:“看来是出宫后的日子太顺心,已叫她忘了行事根本在于谨慎二字了。”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