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寻常人纵然是想破头,最终除了头真的会被想破之外,也并不会有任何收获。
楚行决定放过自己的头。
只是忍不住扪心自问——他当真配做女郎的老师吗?
但……乔祭酒都行,他为什么不行呢?
老哥可以,做弟弟的自然也可以!
这般一想,楚行便又心安理得起来,随后看向常岁安。
照他来说,郎君这根本不是在陪练,而是在受虐。
但有这种受虐的机会也是好事,此乃谋求长进最快的捷径。
就是过程痛苦了点……
楚行有些同情地看着那节节败退的少年。
郎君但凡没那么坚强,此刻流的便不是汗,而该是泪了。
两刻钟后,同样满身是汗的常岁宁收了枪。
“阿兄的枪使得不错。”她称赞道。
常岁安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也并没有吧……”
“明日再和阿兄一起练枪。”
常岁安的枪法虽弱点明显,但胜在力道浑厚不绝,正适宜拿来练她如今最缺少的体力与耐力,二人一起作伴,可互相进步。
而她所使并未展露自己所擅之招式,应也并不会引起楚叔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