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圣册帝批改罢奏折,问起了玉屑失踪之事。
“回陛下,尚未寻到。”明洛道:“但沿着河流去寻,发现了一只绣鞋,正是玉屑姑姑的,从多处痕迹来看,的确是自后门出府后落水了。”
“是不慎落水,还是另有缘故……”圣册帝微皱着眉:“她从不敢离开长公主府半步,此次一反常态,怕是有什么蹊跷在。”
说着,看向明洛:“使司宫台细审长公主府内女使,不可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人也要继续找。”圣册帝定声道:“她神志不清,倘若在外胡言乱语,恐损阿尚清名,是死是活还须尽快查实。”
明洛正色应下,缓步退了出去。
圣册帝眼中思索未断。
这京师之内从无片刻安宁,她没有办法将任何一件小事视作巧合。
玉屑固然是那件旧事的知情者,但并非唯一的知情者,若果真有人知晓了那件旧事,欲借此做文章,那为何偏偏选了一个神志不清,其言缺乏说服力的女使?
这是有些说不通的……
可若不是为了那桩旧事,又会是为了什么?
玉屑身上,还有着其它价值在吗?
圣册帝的视线落在一方烛台之上,眼底随之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