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在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尊重,想尽量公正地比一场。
二楼处的雅间内,有人站在支开的窗灵前,刚好将后院这一幕收于眼底。
面对少女之言,此时若讽刺挖空皆为下乘,故而宋显正色道:“好,既如此,那便也不比诗词。”
言下之意,诗词是他所擅,他也不能欺负人——尤其是一位女郎。
常岁宁含笑点头:“好啊。”
此情此景,双方互相谦让互彰风度,乍一看还真有文人礼让风范。
但两方人之间那剑拔弩张之感依旧存在紧绷。
也有些纯看热闹的,譬如谭离这些前来参加诗会的局外人,此时便低声交谈起来。
“那要比什么?”
“礼乐?”
可男子与女子所学之礼不同,说是国子监所授,但那常娘子又不曾真的进了国子监学礼,故而还是有些欺负人的……
至于比乐器么,这里倒是乐馆来着……
众人思量间,只见那少女抬手示向一旁的石桌:“不如下棋如何?”
少女着茜色细绸襦裙,身形亭亭挺立,抬手间绣鹤的披帛随风微动,叫她的姿态愈显随意甚至有风度。
风度二字,在小女子身上一向是很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