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慎行,勿要给任何人留下说辞即可,其余的,自有为父和你大兄在。”
长孙萱应“是”,“女儿谨记。”
长孙垣看向她身侧女使:“带女郎回去歇息。”
女使应下。
长孙萱便福身:“父亲和大兄也早些歇息。”
书房的门被重新合上,长孙垣的长子长孙彦皱眉道:“那天镜国师此时出关,原来用意在此……”
许多时候,天说神论,也是一种博弈的手段。
“儿子听闻,常大将军府上的这位养女,虽别处比不上萱儿,但其如今在那些寒门文人间竟很有些声名……如今明后透露出欲立其为太子妃的意向,那些人定要借其才名大肆推捧造势,到时要如何应对?”
窗外风声萧萧,掩去了父子的谈话声。
……
“女郎,您真的……想做这太子妃吗?”回去的路上,长孙萱身侧的女使小声问。
她是自幼陪着长孙萱一同长大的,二人感情非寻常主仆可比。
“自然。”长孙萱微微含笑道:“我是长孙家的女儿,自当以长姑母为表率。”
她的长姑母生前是受人敬重的长孙皇后,她自幼便想成为像姑母一样可以光耀长孙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