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
他这妻子,虽没太多脑子,但胜在心肠不坏,性子绵软懂得顺从,心思简单好捉摸。
同那心思过重性子执拗的郑氏,实是两种人。
二人所生的儿子,也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想到那一身反骨的长子,崔洐顿觉心口处那郁结之感更甚了几分,眉心也高高隆起。
那逆子在芙蓉花宴上做出了那样的荒唐之举,却至今不曾归家解释一句,显然是丝毫没将他这父亲放在眼中!
「郎主。」
有仆从走了进来行礼。
崔洐拧眉问:「可是那竖子回来了?」
「尚未见六郎君回来。」仆从道:「是老郎主使人传话,请郎主去外书房商议要事。」
崔洐闻言未敢耽搁,立时下了榻。
父亲知他病了,却仍让人来寻他前去议事,这「要事」必然格外紧要。
卢氏便与女使一同侍奉他更衣。
崔洐匆匆去了外书房。
「咿,父亲呢?」崔琅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却发现只母亲一人在堂中独坐喝茶。
卢氏掀起眼皮看了次子一眼:「你倒是会掐着时辰回来,这会子他去了家主那里,一时半刻是顾不上打你了。」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