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好原地守寡的准备,他若当真心仪师父,岂忍心求娶害她!”
常岁安神色复杂。
话虽缺德,但好像的确有点道理……?
崔琅言之凿凿:“所以什么心仪,依我看来,定是谎话!”
常岁安下意识地思索着。
如果荣王世子果真是在撒谎,那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想着,便问了出来。
崔琅一时语塞:“这目的嘛……”
他怎么知道呢。
毕竟他说荣王世子扯谎都是临时来的灵感……帮长兄拔除情敌嘛,当然要将对方往坏了说。
但面对常岁安的认真思索,他也只能高深莫测地道:“不好说啊。”
崔琅的随口一言,却让常岁安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如今阿爹不在家,他自知不算聪明,唯有时刻提醒自己支起耳朵瞪大眼睛多加警惕各处,遇事要比常人多想一层,如此才能尽可能地守好常家,护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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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怀此勤能补拙的心思,次日晨早于后山采菊时,再遇荣王世子李录,便暗中多了些留意。
直到那系着披风的青年来到了他身边,谦逊有礼地邀请道:“在下有些话想与常郎君单独一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