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的身份,属下也会尽力不使圣人起疑。”
常岁宁向他点头。
“殿下切勿多想。”无绝通红的眼中,有敬重,有慈爱,语气轻而缓慢:“属下同您保证,此阵绝不曾以伤及无辜为代价换您回来。属下知您性情,岂会又岂敢妄自康他人之慨,借旁人性命来换您性命呢?”
“否则只怕您一回来,头一剑便要先噼向属下了!”
“错了,我要先噼自己。”常岁宁说着,低头看向他的手臂:“那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一样嘛。”无绝笑道:“这是当初设阵时留下的,属下是设阵之人。”
又笑着道:“也是心甘情愿之人。”
既是心甘情愿,既是自己选择的,那他便不在无辜者之列,所以也不算伤及无辜。
常岁宁看着他手臂上的疮疤,声音更低了些:“只是这些吗?”
这且是看得到的,看不到的代价,还有什么?
“设阵时没死,那一时便死不了了。”无绝笑着道:“无非是倒霉一些罢了。”
常岁宁半信半疑:“当真?”
无绝笑眯眯地望着她:“属下何时与您说过瞎话?”
这倒霉也无非是灾厄困身,不得善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