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为生计抛头露面。
在这个直击灵魂的诱惑下,孙大夫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不多时,乔玉绵在兄长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崔琅忙迎上前去。
常岁宁见此一幕,若有所思。
“……崔六郎还未回去吗?”乔玉绵道:“既是要给令尊诊看,宜早不宜晚。”
崔琅闻言笑意微凝,露出了感动而苦涩的笑意。
感动于乔小娘子如此记挂他家中之事,苦涩于他阿爹的眼睛过于完好康健。
但眼下的局面已容不得他改口拒绝。
很快,崔琅便带着那位孙大夫,坐在了回崔家的马车上。
在如此封闭的空间内与人相对而坐,孙大夫眼神闪躲,身形紧绷。
崔琅也觉如坐针毡,欲言又止。
一旁侍奉着的一壶不时抬手擦一下汗。
在这诡异难言的气氛中,马车就这么来到了崔家。
孙大夫一言不发地跟着崔琅来到了崔洐的居院。
崔琅得知父亲在书房内,为稳妥起见,便道:“孙大夫稍等,容我先进去说一声……”
他先进去探探路。
孙大夫点头,等在书房外石阶旁。
不多时,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