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及那名医官,便都退了下去。
随着房门被合上,室内看起来便只剩下了那为首的内官与荣王世子二人。
“不知圣人有何事需交待于录?”
见那病榻上的青年坐得更端正了,内官笑了笑:“世子不必紧张,圣人处处为世子着想,不过是想提醒世子几句而已。”
他很快切入正题:“世子醒来也有些时辰了,想必已听闻了大理寺如今审理那常家郎君的进程,应也知晓了在常家郎君口中您可为他作证一事——”
“是。”李录连忙就道:“我那日的确和常家郎君待在一处说过话……待明日,我便去往大理寺说明此事!”
见他一副自身虚弱至极,却仍急于想替人证明清白的模样,立在他身后的常岁宁只觉此人当真很擅长做戏,京师各大名角之列,当有他一席之地。
“是当去,但不急于明日,世子如今这般虚弱,岂能待身体如此儿戏?”内官一脸关切:“作证之事不急,世子理当先养上几日。”
李录:“可是常家郎君如今身陷令圄……”
“但物证却是摆在那里的……”内官轻叹气:“世子心性纯直,须知人心难测。”
李录神色怔然:“公公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