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顾不得许多,便快步走上前去。
最是留意她的崔琅一见此状,也顾不得哭了,赶忙上前将险些绊倒的小姑娘扶住:「乔小娘子当心!」
「崔六郎?」乔玉绵红着眼睛,惊慌不安地问:「岁安阿兄他……」
哭得久了,崔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哑:「岁安兄眼下昏迷不醒,还须让医官尽快为其诊看治伤。」
乔玉绵闻言心下微松些许,她方才还以为……
回神之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崔琅方才扶自己的手。
乔玉绵慌忙松开,为缓解异样情绪,嘴上胡乱说道:「……崔六郎的手,怎这样凉?」
崔琅轻咳一声,「也没什么,就是乔兄觉得冷,我将披风借予他了。」
「阿兄未带披风吗?」侍女已上前来,乔玉绵边跟着众人一同往前走,一边不解地问。
崔琅:「乔兄的披风给令尊祭酒大人了。」
乔玉绵:「那阿爹的呢?」
「令尊的给褚太傅了。」
「……那褚太傅的呢?」
「给师父了!」
乔玉绵:「……??」
所以,是在击鼓传花吗?
不过,崔六郎他人还怪好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