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起了常岁安的伤势。
不单她关心,常岁安自己也很关心,他察觉到自己肩上伤得很重,便十分担心来日不能再提刀拿枪。
「……宁宁,我的伤势究竟如何?你不必瞒我,我只想知道真相。」常岁安看着妹妹,眼神郑重。
常岁宁:「阿兄伤得很重,伤处颇多,且肩上除了受刑之外又受过刀伤,血肉被穿透,伤到了筋骨。」
常岁安悄然抓紧了被角,等着妹妹往下说。
他才考入了玄策军前锋营,一次战场都还没上过。
「所以,阿兄至少要养上一年半载才能真正痊愈恢复。」常岁宁道:「这养伤之事极为关键,阿兄不得马虎大意,更不能心急。」
常岁安:「那等养好之后,我还能提刀吗?」
常岁宁莞尔:「当然,要做将军的人怎么能提不了刀呢。」
常岁安眼睛立时亮起,「那我一定好好养着!」
旋即,又不放心地问:「宁宁,你当真不是在骗我吧?」
「寻常人若是这么个伤法儿,多半是恢复无望
,然阿兄底子好,体魄健硕,远比常人壮实得很——」
常岁宁道:「再者,我寻来的那位孙大夫私下与我说,阿兄肩上受伤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