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并不与她深言,很好地避开了一些不宜明言之处,未曾与她暴露太多。
如此长谈了近一个时辰之久,茶炉烘得船舱内有些燥热,常岁宁便去了船舱外透气。
片刻后,李录出现在她身后,缓声道:「关于益州之事,常娘子莫要怪录有所保留,如今这般局面,录已将可以说的悉数告知常娘子了。」
「那些我此时不便回答的问题,待之后去了益州,常娘子便可亲自去看,自然也就有答桉了。」
常岁宁望向前方湖面,点了点头。
前面水道蜿蜒,是一处拐角,两岸草木枯萎却仍稠密,无声掩藏在夜色中。
到底不以游湖为目的,画舫行得很慢,李录走到她身边,含笑递上一物:「此乃录亲手所写聘书,还请常娘子收下。」
常岁宁看过去。
「依礼,聘书当由荣王府送至贵府长辈手中,祖宗之礼不可废也,但这封聘书是录单独给常娘子的。」青年眼中笑意清润:「因为在我眼中,常娘子与其他女子不同,这桩亲事当先征得常娘子点头。」
「时至今日,不知录之诚意,是否足以让常娘子收下此封聘书?」
片刻后,常岁宁抬手接过。
笑意溢出青年眉眼:「日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