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奉军令在泗州一带应对徐氏叛军,缠战多日尚且未归。」
「那此名校尉可知阿爹具体情况如何?」
她此前听李录说过,都梁山一战,阿爹为救李逸突围受了箭伤,但并不算严重,怎就到了连人都不能见的地步了?
「此人道已有数日未见大将军,只知李逸令人守在大将军帐外,声称不允任何人打搅大将军养伤,每日只有医官和送饭的士兵进出。」
常岁宁的眉心越皱越紧:「李逸怕不是在借养伤之名软禁阿爹……」
而软禁尚是最好的可能。
「李逸为主帅,阿爹为副帅,他为何要这么做!」常岁安心中惊疑不定:「是意见不合,还是他记恨阿爹此前阻拦他回淮南王府之故?」
有些事常岁宁在来宣州的路上也同他说了一些。
常岁宁未有再浪费时间往下猜,她起身便往外走,边抬手将身上甲衣除去,拿在手中:「刃叔速令人准备马匹和干粮,待我与大长公主殿下辞行后,你们即刻随我动身前往寿州。」
寿州紧守淮水,正是讨逆大军如今扎营之处。
「宁宁……!」常岁安连忙要跟过去。
听得常岁宁前来辞行,珠帘后,宣安大长公主手中的咸梅子「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