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离京前,曾令白管事清点府中可以变卖的私产,白管事在带人清点一处库房时,偶然发现了一枚老旧斑驳的腰牌。
那枚腰牌上刻着的是常阔的姓名,腰牌上的职位尚是玄策军前锋营中一名副将。
白管事同她说,这枚腰牌遗失后,常阔曾寻过很久。
于是常岁宁离京时便带在了身上。
同那只水袋一同示与这名白校尉的,便是这枚刻有常阔姓名的玄策军腰牌。
她想“交换”马匹,是要去寻常阔,在此时不方便明言的情形下,以常阔之物相示,最直观明了。
若此物不好使,她还有崔璟那半枚铜符可以用。
但对方只见此腰牌,便很干脆地答应了,可见其非但察觉到了此次行军异样之处,待常阔必也称得上敬重信任。
常岁宁心中稍定。
崔璟的铜符虽未用上,但她敢寻到此人,却是因为崔璟之前所给的那份名单——据崔璟言,名单上的人多是他与常阔相熟者,关键时刻是可以交付信任的。
此刻算是派上大用处了。
否则行军途中,单凭她一人想要在众目睽睽下盗得马匹,且顺利离开队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军中校尉领一团两百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