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阿爹当以大局为重。」她在旁适时劝道:「多一个打算,便可更多一分胜算。」
「……」常阔脸色几变,「但此人性情乖张古怪……未必就会答应。」
「这些只需交由我来,只要阿爹准允即可。」
好半晌,常阔才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常岁宁便借来纸笔,写了封信,交给了常刃二人:「此行紧要,路上当心。」
「是!」
二人定声应下,郑重行礼后退去。
「……这便是我闺女方才所说的二计之一?」常阔心情复杂地问。
常岁宁想了一下,点头:「对。」
「那剩下的一计?」
「总要留点路上说吧。」常岁宁面不改色:「不然阿爹将我绑了送回去,我往何处说理去?」
常阔无奈:「你这孩子,阿爹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哪有待阿爹也这般防备的道理?」
常岁宁不置可否:「阿爹也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
。
关键之处在于,什么一计二计,不过是她方才随口胡扯的罢了……让驴子听话往前跑,那不得挂只胡萝卜吗?
但问题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