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常岁宁:「……原来竟是常小将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见他一本正经肃然起敬,常岁宁反省了一下,看来她常岁宁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竟未能传到和州来吗。
意识到这一点,常阔也笑起来:「看来我们岁宁还需继续努力才行!」
云回忙道:「常小将军已然十分出色了!」
少年不知庐山真面目,别人说天他说地。
常岁宁只认真纠正另一点:「不必如此称呼,我如今还不是将军呢。」
云回看着那谦虚却又完全没谦虚的「少年」,所以,如今不是,往后会是吗?
接着,只听对方询问:「刺史夫人如何?可醒来了?」
「家母方才已转醒,暂无大碍,只是连日紧绷虚弱之下,又忧心阿归,才昏了过去,但尚无力下床走动,故令我先行来同常大将军道谢。」
常岁宁便放心下来,云家母子三人都很可敬,可敬之人平安活着,也是对他人、对和州百姓最大的慰藉。
常阔看着云回缠着伤布的双手:「那云二郎君伤势如何,是否要紧?」
「小子无碍,皆是皮外伤而已。」
「那好。」常阔点头,「既如此,咱们便去说一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