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小子缠至此处,竟迟迟脱身不得!
他骂了句娘:「……你是存心想拖住老子是吧!」
于是出招更加狂躁。
常岁宁再次避开他的刀:「不止是。」
话音落,她驭马绕至葛宗旁侧,忽然撞了上去。
这一撞看似毫无章法,葛宗没来得及完全闪避,而他身下马匹也早已被她耗得疲惫,如此一撞,马匹嘶鸣着后退,彻底失控。
葛宗被甩了下去,在雪地里滚了两圈,将嘴里的雪呸了出去,很快站起身,紧握着手中的刀。
常岁宁也跳下马来,站在雪中,看着他。
葛宗眼睛微微眯起:「怎么,你要与我近身一战吗?」
对方能在他手下保命到现在,靠的无非是驭马之术甚佳,借着身下马匹,总能灵活闪避。而近身之下,可不是那么好躲的了。
「对,试一试。」常岁宁横刀于身前,雪光幽冷,她手中短刀亦泛着寒光:「杀掉你,应该不难。」
这像是在说大话,偏她的语气认真,似乎是经过了诸多实践与分析后得出的结论,不容置喙。
葛宗自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少年人太过自大,可是要丢掉性命的!」
常岁宁未再多言半字,只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