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宜推拒结仇吧?」
常阔再次捏拳,咽下了那些「不忠不义」的话。
此刻,宣安大长公主已自灵堂中走了出来,探头往廊下看来,见常阔仍在,立即收回视线,气态雍容,步伐优雅地走来。
「殿下。」常岁宁行礼。
常阔侧身看向廊外。
大长公主点头,温声询问:「伤可都好些了?」
「好多了,皆是皮外伤而已。」常岁宁道:「此番多亏有殿下亲自来援,否则和州必已落入徐正业手中。」
道谢的话这两日已说了许多遍了,但此刻总要找些话题来聊……毕竟她此刻的存在,不过是这两人无声较劲赌气的其中一环罢了。
大长公主此行明为吊唁,却多半是掐准了时辰来偶遇。
至于「有话与她说」,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可不对。」面对常岁宁没话找话之言,大长公主却也认真对待:「若非得知宣州兵动,那日徐正业也不会亲自匆匆赶来,若他不来,那一仗便无悬念,你们本已是赢了的。」
常岁宁:「可若无殿下出面,徐正业不会就此轻易放弃和州,退守江宁。」
「可我之所以能来,也是你那封信请来的。」大长公主看着面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