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似漫不经心地宽慰一句:「此事也不能全怪你,谁让你家郎君亦不如崔令安呢。」
他口中自我打趣着,笔下一字字,却缓慢许多。
同在写信的元祥就不一样了,他正奋笔疾书,激动之情全在笔下——他要赶紧将这个喜报告诉大都督!
元祥的话密程度,不仅在嘴上,书面之上亦有体现。
他写至深夜,才将信交给即将赶回北境的手下之人。
但想了想,又觉得还缺点锦上添花的东西……
次日,元祥早早去了常岁宁跟前报到。
常岁宁正在演武场上,教授荠菜娘子和阿澈等人骑射之术,晨光下,马蹄扬起一阵阵烟尘。
元祥乖巧等候在一旁,待常岁宁下马,才赶忙上前,从喜儿手中抢过了牵马的活儿,笑得一脸殷勤。
二人说了几句话,见常岁宁并无事忙,元祥便压低声音询问:「常娘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常岁宁点头,与他离开了人群,才问:「怎么了?」
元祥神情谨慎小心:「是这样的……属下此前,替大都督整理一些废弃的书信时,不慎错放弄丢了,不知常娘子是否见到过?」
这个啊。
常岁宁点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