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汴河都渡不了,徐大将军还想去洛阳吗?”
双方交攻间,那少女左右另率两只战船攻近,稳稳当当地立在船头,开口问他。
徐正业恼恨至极,只见渐亮的晨光中,那少女说话间,已再次挽弓,“旁若无人”地瞄准了他。
她挽弓的姿态甚是从容利落,眸光聚敛,下颌微抬起,落在徐正业眼中,是别样的挑衅。
天真可笑,当他是死的靶子吗!
随着手指倏地松放,她手中三箭齐发,皆刺破晨光,朝着他袭来。
徐正业挥起手中长枪,舞动间,将那三支箭悉数挡落。
攻势落空,对方却未曾流露出失望或着恼,而是以居高临下之姿,两分赞许地点头:“嗯,还不错。”
徐正业咬牙,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便再来。”常岁宁自己未再动手,而是抬手,示意左右弓弩手:“放箭。”
徐正业已令人竖起盾牌,正要指挥左右向常岁宁攻去时,只听得一道哭喊声朝自己扑近。
“主公!不好了!”
一名文士幕僚拼死逃来此处,指着前方的船:“……主公,他们,他们上船攻过来了!已要攻至此处了!”
前方近二十艘船,已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