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徐正业的校尉。
常岁宁眼中有思索,脑海中闪过一张旧时记忆中,洒脱俊朗,总爱笑着拿手指敲她脑袋,曾教年幼的她练剑与自保之道的身影。
会是他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唯恐天下不乱的阴谋……当真皆是出自他手吗?
崔璟显然也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但此刻并非细说此事的时候,前方便要回到汴水河岸,二人此刻便默契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这一程由崔璟牵马慢行,常岁宁已恢复了些力气。
而从此处河岸回到战场处,骑马尚需半日,自然不可能再继续慢悠悠地走回去,马还是要骑的。
元祥有心提议让常娘子与自家大都督同乘一马,但又不敢多嘴,只能盼着自家大都督自己争气一下。
然而事实证明,争气是不可能争气的,这从来也不是崔大都督的作风。
元祥眼睁睁看着自家大都督,果断地从衣袍上撕下了两段布条,用来给常家娘子包扎手上的伤口,以便骑马时不会再次被磨损到。
“是否需要我帮忙?”崔璟询问。
“当然不用。”凡事不肯落于人后的常岁宁接过布条,自己利落地缠好之后,甚至可以凑到嘴边,熟练地拿牙齿系好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