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想到那名内奸,又握着拳忿忿道:“是船帮忙,人坏,船好!”
他说起话来表述不够清晰,胡刺史便在旁补充道:“宁远将军放心,金副将暂时应无性命之危。”
言毕,胡粼又提议,待金副将转醒后,可将人送往汴州城刺史府治伤,以便请医术高明的郎中,用最对症的药材。
当然,这不仅仅是只给予金副将一人的特权,胡粼话中之意,是让受伤的将士皆去汴州医治休养。
胡刺史谦虚地表示,他们汴州城别的没有,钱有一些。
毕竟汴州也算是粮食大户,不缺钱粮。
想到朝廷拨给的军饷钱粮一直都紧紧巴巴,每每催要,总要遭来京师官员冷言与质疑的肖旻,此刻闻言,嘴角险些流下羡慕的泪水。
心动归心动,肖主帅还是下意识地看向常岁宁,等她拿主意。
常岁宁含蓄地询问了“是否会太过麻烦汴州”,得胡粼连连摆手之后,即欣然点头,并再三道谢。
有人管药管饭,当然是值得开心的事。
肖旻也跟着她一起道谢。
胡粼叹息道:“是胡某当替汴州百姓多谢二位将军,及众将士,正因有诸位在,才使汴州免于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