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朔风跟程尧齐齐翻了一个白眼。
裴怀安站起身,走向墙壁挂着的沧溟剑,郁莲见事情不对,连忙跑到鸟毛篆书屏风后面躲着,叫嚷道:
“你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弱女子动手,比朔风还要下流。”
她躲在屏风后面好一会儿见没动静。
伸出半个头探望,原来前夫刚刚是去开窗,开了一条细缝透气……
郁莲气结,忍着怒火走出来,粗着声音道:“我来就想知道,徐康成在牢中有没有被用刑?是你下的令还是郁文德下的令?”
男子坐回案桌前,头也不抬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你不用说,以后我们各凭本事。”
她留下这句话,不愿再求他透露口风,转身离去。
在门口时,还瞪了一眼朔风。
朔风不甘示弱回瞪她。
“哼。”郁莲冷哼一声再走。
刚出府门口,又有些后悔,她这趟白走了,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跌下,她不愿求裴怀安。
靠自己就靠自己。
临近宵禁,街上行人稀少,剩下几家摊子支着。
前世的郁莲怕黑,这一世不是公主,同样也怕黑,却不会像以往一样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