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实禀报给陛下吧。”
蔡绍四十几岁,脸面白净,没有一丝胡子,说话带着一股阴柔劲:“督主,这就完了?要不要再用一些别的法子撬开他的嘴?”
似乎是对鞭打的方法不满。
“哦?”裴怀安面色紧绷,声音低沉暗哑,对蔡绍的话不满意,疑惑问:“看来蔡公公对东厂的处理方式不太满意,那蔡公公要代替本座,好好的审一审徐康成吗?”
蔡绍连连哂笑,“督主说笑了,奴才怎么能代替您审人呢,要折了寿,那洒家这就如实去禀报陛下,连督主都撬不开的嘴,其他人也没有办法撬开。”
“麻烦蔡公公。”裴怀安的声音同样低沉暗哑。
蔡绍也没有待太久,立马带人出了东厂,前往深宫走去,外面太阳猛烈,进了东厂内,阴森之气沉重无比,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的脚步不由走得快些。
身后的几个小太监也有同样感觉。
跟在蔡公公身后,只差没跑起来。
郁文德得了消息,停下手中的紫檀水滴雕花狼毫笔,不是徐康成劫人,那会是谁?他看徐康成无反抗之力,才留了这位皇姐一命,囚在清静寺,日后有用处再用她,没用处杀了便是,徐景曜在京城中,也不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