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认,她要营造欲盖弥彰的氛围,而不是彻底承认自己是昭阳。
她认了,就真的永远走不出东厂。
裴怀安眉间阴鸷顿生,低声道:“你说谎,用刑。”
锦衣卫得他吩咐,掀起郁莲衣袖,露出一截肤白如雪的藕臂,锋利的刀子碰上肌肤,她瞳孔骤然一缩,挣扎尖叫起来,捆住她的铁链‘铮铮’作响。
利刃在她手臂上划出一条血痕,淋漓鲜血滴落在地,宛如朵朵血莲。
郁莲一边哭一边挣扎,鼻头发红,一脸泪花,甚是狼狈。
生怕手上的皮被剥下来。
“裴怀安,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
裴怀安此时应该开心,他心中凝聚起一团黑沉沉的乌云,有些喘不过气来,锦衣卫的动作还在继续,一滴一滴的血往地上滴,形成一小摊,他沉闷道:“住手吧。”
少女的藕臂上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几乎蔓延整条手臂,锦衣卫的动作停止了,她还是在哭。
现场的几个大男人,就一直在看着她哭。
眼下这个情况也问不出什么。
裴怀安给一个眼神给程尧,示意把她放了,程尧上前给她解开枷锁,得到自由的郁莲迅速躲到一旁,拿起一柄带血的锤子防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