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女儿进入睡梦中,有人掳走女儿,扔到平南坡的墓室内,女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里面爬出来,呜呜呜呜…”
郁莲低着头哭泣,用帕子拭泪,郁府一大家子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就连一直在佛堂吃斋拜佛、不轻易踏出佛堂的祖母,也来了。
沈媱质问道:“你可知平南坡那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
“那里的墓穴邪门得很,几百年都破不开,进去的人就没见出来的,你好好的就爬出来了?”
面对她的质问,郁莲有应对的方法,假装柔弱道:“除了莲儿,还有裴督主也遭人所害,掉进那处,他跟莲儿一起出来的。”
郁灵珊第一个不答应,满脸气愤,用手指着她,狞声道:“你这个贱人不守妇道,这么多日竟跟一个男子共处一室,还是裴督主,不用说都知道你肯定有勾引裴督主。”
她尖锐的声音传进厅堂中每个人的耳朵内。
不管正妻跟大女儿的神情,郁兴安脸上浮现兴奋的光芒。
黄门待郎退了亲,刚好不知道为二女儿安排哪户人家,机会就来了。
当了裴督主的老丈人,在盛京中就能横着走。
他抑压着开心。佯装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