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路边的草丛动了一下。
众人这才发现,一个光着脑袋的黑衣少年,正盘腿坐在草丛里,见众人的视线皆向他投去。
他依旧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红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
“天竺峰,经纬殿,韩越。”
慕容天暗暗惊讶,惠之大师门下的弟子竟然是社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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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路打马前行,日行百里有余,终于出了流仙山的地界。
前路大道宽阔,一路上皆有流民互相搀扶,行于道旁,个个面黄肌瘦,有身体衰弱者,不慎跌倒,不知如何了。
他们和流民的行径方向相反。
看来流仙山下还是相对安全的地界,虽然土地也在大量的抛荒。
流仙山外的情况,估计更加不容乐观。
虞清面容严肃,攥紧了缰绳,提起了速度。
倏忽间,她瞥见道旁一名老者倒地不起,急急勒马,
身形一跃,下了马匹。
她摸了半天口袋,
却发现自己除了碎银几两,
也是身无长物。
而锦囊里的常用药材,又不能当饭吃。
不由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