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两周,竟被全世界抛弃。
白哲叹了口气,摘下眼镜。这也是情理之中。
在逼仄的房间里转了两圈,他开窗望向天空,太阳还未彻底落下。很好,今天没有崽种往天上投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冰箱里拿出最后两罐冰汽水,拎起一张折叠椅,白哲出门开始爬楼。
坐电梯需要刷卡,租户的门禁卡只能抵达固定的几个楼层,想去顶楼只能靠双脚。
爬到顶也就25层,正好活动活动。
他一步两阶,匀速呼吸,踏着大步上楼。要是能装个腿部义体就轻松多了。
因为宅了太久,白哲明显感觉到有些吃力,不过依然好于上班族平均水平。以前锻炼的底子还没彻底荒废掉。
他在40层休息了一会,然后一口气登顶。轻车熟路地踩着窗台够上天窗边缘,掰开掉漆生锈的卡扣。
掀开天窗,先把折叠椅塞过去,再双手扣紧边缘,发力爬出窗口。
楼顶带有轻微的坡度。白哲打开折叠椅,小心地固定在瓦楞之间。从口袋里掏出两罐汽水搁在屋脊上,借着冷凝的水珠擦去手上的灰尘。
秋日气温转凉,楼顶呼啸的风中带着一分冷冽,天空晴朗,暮光残照。这是一年里他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