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又开始疼了。背也疼,脖子也疼。看来蓝珀的药效过去了。
在身上翻了半天,一滴蓝珀都没。账上还有17.8,最便宜的营养膏0.5一支,可以买......不好算,几十支吧。
或许他可以找个人分摊,买一支蓝珀一人一半。
约书亚扶着墙,本能地循着鼓点走向街上。嘶吼声听上去空旷遥远,像从很远很冷的地方传来。
是有乐队在街边表演。现在不是白天吗。
围观的人们注意到了背后的流浪汉。骨瘦形销,浑身灰尘,肮脏的眼睛内凹着,左手的义体掉漆后开始生锈。
他们不加掩饰自己嫌恶的视线,侧身避开那个瘾君子。
约书亚早已习惯这样的视线,原地坐下用双手撑着地面,远远地围观表演。
他14岁从福利学校毕业,没钱也没技术,在外城区混了两个月没找到稳定工作后露宿街头,没多久就被赶到边区。
找到一家食品厂打工混饭吃,因为生产事故砸断了左手。他用赔的钱装了个便宜义体,但是伪劣产品有不良反应。
三年后,厂子倒闭了。
他换了好几家加工厂,都因为手抖干活慢被辞退,想换个义体又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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