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他身后四架装弹的无人机。
保安看到他真抬着一个生死不知的女人,一下愣住了。
“帮忙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破小区还想不想卖房子了!”
保安大叔不明觉厉地帮忙抬起庄熙,白哲感觉自己的右手抖得快断了。
两人招呼了一辆出租车,让师傅以最快速度开向最近的医院,罚单算在车费里。
路上庄熙开始呼吸困难,心率增加到一百多,四肢冰冷。
快下车时,大叔低声问了一句:“所以你是谁?”
身上一件义体都看不到,难道是出身崇尚纯血的家族。
“你不知道就好。”
将庄熙送进抢救室,没开任何会员服务的白哲被迫垫付了5000信用点的抢救费用。
抢救室关上门后,他稍微放松了一点。挂了个骨科,给自己左胳膊重新缠好绷带。
雪下得真大啊。他身上沾了不少水,风一吹冷飕飕的。
阿嚏。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扭头就走,要么开灌心灵鸡汤。白哲摸着鼻子,深刻地反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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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熙的意识沉入黑暗。
空无一物,无光无声。像睡在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