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道。
左丘格继续说道:“夫人的身子骨非常不好,何大夫说...说......”
“说什么?”拓跋俊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严厉。
左丘格叹了口气:“说和殿下的身体几乎无差。”
不需要其他多余的词汇的,单单这句话已经足够有分量。
什么人能和殿下比身体差啊,除非是和殿下一样,从小到大都坎坷的人。
听到这话,拓跋俊脸上地表情明显停滞,他僵住,然后问道:“和我不相上下?”
左丘格点点头:“正是,何大夫说,夫人的身子极其虚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还能存活,但若是再不滋补,或许也没有几日活头......”
拓跋俊沉默了。
他俊朗的面庞带着旁人都看不懂的神情。
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但没想到,阿茶也一样。
阿茶身上乱七八糟的新伤旧伤,他以为已经是极限,却没料到,竟然比看到的还要糟糕。
所以这些年,他两居然过得一般不幸吗?
拓跋俊觉得好笑,垂下头自嘲一般地轻笑了一声。
夜晚的风很冷,他的心似乎也被吹冷。
猛地,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