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阿茶眯了一下眼睛。
视线望向了窗外。
一轮明月高挂半空,惨白的月光洒在地上,给一切披上了一层银光。
微弱的风吹得薄薄的窗帘微微飘荡。
刚刚进来她就发现了,这个雅间为了更好地欣赏夜景,床的一侧和窗边的位置是挨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现在弟弟们都跪在另外一头,纱幔之外,根本看不见床内的景象。
她完全可以趁这个时间出去办点事情。
阿茶随意将被子拱起,堆了个人型出来,就贴着窗台缓慢爬下了楼。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了,也就是说再过一天,就要带着新婿回将军府。
这是大兴的传统,也是为了让娘家人看看夫家待自己的女儿好不好。
毕竟婚后就没什么机会再回娘家了。
既然是难得回一次的娘家......自然要送上一份大礼啦。
阿茶没想到的是,在她走后不久,端端正正跪在那的按头弟弟,陡然抬起了眸。
昏暗的房间里,他面庞的菱角分明,有种钢硬的倔强。
漆黑的眸底有种说不上来的隐忍锐利,似乎看穿了厚重的纱幔之后,再无一人。
但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