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阿茶。
阿茶眨眨眼,无声地张口:“说。”
朱顺一时间思绪百转,但还是及时开口道:“似乎一人是......陛下那派来的。”
是了,这消息不仅是为了告诉张姨娘,让她心思活跃。
还是为了告诉拓跋俊,让他猜忌。
果然,拓跋俊听到陛下两字时,身体猛地一僵,戾气散溢,整个人如同炼狱之神,令人无法直视。
朱顺低下了头。
屋内很安静,空气似乎凝固住。
“哈哈哈哈。”拓跋俊陡然笑了起来,只是眸底没有一丝温度。
父皇?是父皇?
可真是好得很呐。
看来昨日父皇上门,还是察觉到了新娘被替换之事。
他不先去处置将军府,反而先准备砍断自己有可能的臂膀。
真是不错呐。
父皇啊,您既然如此忌惮我,那您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我呢,找个借口杀了我不是一劳永逸?
拓跋俊的气压很低,房间似乎都冷了几度。
唯有阿茶似乎感受不到一般,把玩着拓跋俊袖口的刺绣,小手在精致的刺绣上来回拨动。
赶紧的赶紧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