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阿茶脸上的笑意更甚,正主来了呀。
她还以为,自己棋差一着,太子不会来了呢。
现在太子来了,那就有意思多了。
一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倒在血泊中,不知道会上演一段什么惊世虐恋呢。
阿茶站直了身体,颇有耐心地等待着那辆奢华的马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马车上高挂着太子的名号,单一个廉字用金丝镶嵌着,周遭是硕大的宝石,一看便让人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的驾坐。
马车四周轻纱环绕,清风微扬,它徐徐而来,不急不缓。
人群自然而然地散开,给马车让出了一道路。
随着马车停下,太子也终于从车上下来。
今日的他一身玄色大衣,衣角袖口处都精细的绣着祥云,一双阴鸷的眸子一看就是去勾栏去多了,下三白没有神采。
他阴着一张脸,快步走到阿茶面前,上来就是一句质问:“你胆敢捅你妹妹?”
阿茶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啊?”
拓跋廉不依不饶,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杀人,厉声道:“啊什么啊?别以为你是个傻子就可以随意伤人。”
阿茶委屈巴巴,像个痴傻的三岁小孩,指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