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达三楼时,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只见原本捆在三楼的余党早已尸横遍野,方副主席和楚漫正在安排人手把尸体挪到垃圾房外焚烧。
“圆圆,你们下来了啊?”楚漫看到两人便立即停下手头工作上前打招呼。
“嗯,六号楼这些人都怎么回事?”陈圆圆看全都是一刀封喉的死法,便好奇问道。
“昨晚我们安排人轮流看守, 然后到502的谢先生看守的时候,他就被一个蒙面人敲晕了,到下一个人来时就看到昏迷的他和现在的情况。”楚漫道。
“那些人死光也不失为好事有查到谁干的吗?”陈圆圆问道。
“没有,谢先生在昏迷前只看到一个蒙面人,看体型估计是个女的。”楚漫道。
“好吧,我们二号楼死伤多少人?”陈圆圆问道。
“我们死了八个, 受伤的二十七个, 其中有四个轻伤的是四号楼的支援,剩下的有三个重伤,其他轻伤的都处理好了。”楚漫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道。
“这个你拿去分发给伤者吧,我上次在外面搜到的。”陈圆圆伸手到背包中,从空间中拿出了一瓶大瓶装的消炎止痛药。
之前在米国药房买药时,看到一瓶有240粒,虽然不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