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队伍以何悦花为首继续出发,经过了不同类型的路段后,终于到达最险峻的路段了——一段只有30厘米宽的山崖路段。
虽然全长就二十米,但何悦花只是稍稍看了一下,恐高症又开始发作了。
“要不我们调一下位置,我先走吧?”陈圆圆问道。
“我我没事的。”何悦花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要克服。
何悦花心中一直觉得自己是团队中的累赘,虽然自己拼命学习医疗知识,但很多时候也是依赖着其他人,这一次她不想再拖累大家了。
“没事的,花花,我们能理解的”张琳琳道。
“早晚也得过去的,我可以的”何悦花垂下眼帘,想起父母的事。
曾经何悦花也没有恐高的问题,但自从父母在她4岁那年为了保护她身亡,虽然很多细节早已忘掉了,但那高空坠落的失重感令她至今也难以磨灭。
在2003年的暑假,何父何母带着年幼的何悦花刚旅行完回港,从机场坐双层公交车回家,没想到这一趟旅程是她和父母最后的回忆。
“宝贝,今晚想吃什么吗?爸爸正在和奶奶讲电话,你想吃什么让奶奶去给你买。”何母问道。
“妈妈,我想吃螃蟹!”年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