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上了藥,要不要先擦掉?」夏雲鶴見陳圓圓直接就上手了,想起剛才用酒精消毒時的刺痛,忍不住縮了一下。
「不痛的,別怕。」陳圓圓笑道。
一看他的小動作就猜到是怕痛了,陳圓圓便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把紗布敷上夏雲鶴的左臉上。
「咦?真的不痛耶。」夏雲鶴道。
「我沒騙你吧,感覺怎樣?」陳圓圓把紗布挪了挪,夏雲鶴的傷口面積不小,一片紗布還敷不下。
陳圓圓看了眼剛挪開的一面,傷口已經結成乾痂,不過夏雲鶴的傷深至真皮層,也不能一下子治療好,還得後續再敷幾次。
「癢癢的,有點想撓一下好了?」夏雲鶴感覺到陳圓圓已經拿走紗布了,瘙癢感隨之也慢慢消失。
「夏先生,你臉好多了!都結痂了!」隨同夏雲鶴的軍人道。
「真的?」夏雲鶴立即打開手機的自拍鏡頭看了看。
只見臉上原本又紅又腫,滲透著血水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痂,而且傷痂上也是比較平整,並不會凹凸不平。
就連把守在橋上的軍警人員都不禁嘖嘖稱奇,此刻的陳圓圓就徬如再世華佗。
「嫂子,你看這種陳年的傷能不能治啊。」夏雲鶴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