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让一下,我要进去。”鸣人站在门口说道。
“变态。”手鞠仍旧堵在门口不让进。
“无所谓,随你怎么想。”鸣人瞥了手鞠一样,透过她身后看向了房间里侧。
视线越过白檀木的房门,里面的空间很大,能看到飘扬的薄纱窗帘,日光从大飘窗大片大片的落在鹅绒被子与叫不出名字的昂贵地毯之上。
“我是代表木叶来和你们砂隐交涉的,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我觉得就没有必要继续了。”
手鞠面色并不好看,但还是满脸戒备的侧身让开了道路。
鸣人大跨步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大飘窗正对着的椅子上,转过来看着手鞠。整个人沐浴在日光之下,伸着懒腰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呻吟。
“不要发出这种怪声啊。”手鞠面色阴沉,迈着渔网覆盖的白腻长腿走向了鸣人,坐在了其对面。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开了,房门大开,光线透亮。
虽然纲手摆了砂隐一道,但砂隐本就有错在先,而且是手鞠技不如人丢了扇子。现在想要追讨回扇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即便如此,砂隐与手鞠的态度依旧强势。
她想起了那日中忍考试之后被眼前少年支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