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了一会,纲手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自顾自擦洗头发。
出浴也没怎么换衣服,裹着浴巾出来,随意换了一套轻薄的睡衣就去找鸣人去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想着玩一把就睡觉。
她心里想着,自己已经厌倦了骰子游戏了,看在他被自己消遣的份上就最后陪他一次吧。反正最后他也拿不到那笔钱,现在就当是给他的补偿了。
无论她心里如何说服自己,事实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
玩游戏是会有嗨点的,纲手逢赌必输运气已经让她输麻了。她早就习惯了输,基本没怎么赢过。
起初她也能看出鸣人在故意放水,但那时纲手也没点破,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既然他想设套就设吧,拙劣的把戏。
但玩久了之后,纲手也逐渐尝出一些味来了。绝处逢生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每次输多了就会赢一两把。
久而久之,她竟然忘记了鸣人在放水的事情。
主要还是因为鸣人神情太自然了,即使手法并不高明,但一点点心虚都没有。赢也好,输也好,始终是不疾不徐。
无形之间,她对于游戏的标准提高了。就像打习惯了某个游戏,突然间去玩一个质量更差的同类型游戏,会感觉身上有一百只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