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那奇奇怪怪的空间里待了两年。二位由木人的心已经足够冷静了,什么都想清楚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认了,她就是石缝里的野草,打不死浇不灭。只要不是死亡,她觉得自己扶起来还能接着浪。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接受被鸣人限制着,乃至于这主仆一般的关系。换做别人绝对拧巴,各种挣扎。
但她不一样,平时说话拧巴,但做事还是很清醒的。事已至此,任性甩脾气只能在艾草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看人很准,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货。鸣人看中的是她的身份,还有她办事的能力。只有展现更强的能力,地位才能水涨船高,而不是迎接艾草的命运。
自己一个精英上忍,怎么可能屈服于一个黄毛。
人群里,干柿鬼鲛忽然停了下来。邪性的眼珠微微向着旁边转动,黑袍底下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同一时间,二位由木人也感觉到了异常,似乎被对方察觉了。她倒是也很干脆,直接撤走了。
关于干柿鬼鲛,她对其的了解还仅限于这是一个归顺于晓组织雾隐村叛忍。既然被对方发现了,她也懒得跟了。
放了线,由木人直接靠着与鸣人之间那股淡淡的联系寻个大概方向赶了过去,最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