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本王行事,需要你来夸奖?”
“……”
这一波拍在马蹄子上,让江无疾脑瓜子嗡嗡的,于是干脆挑重点说道。
“票号一旦被限制,那银票就成了废纸,那贼人为何大费周章去偷?”
“当然或许红莲教意不在银票,只是为了给圣上一个下马……嗯,卑职觉得,万一不是红莲教的人……”
“呵呵。”洛王冷笑道:“除了红莲教,何人敢留那种纸条?”
一旁的青禾也在这时轻声附和:“看来江铜刀并未继承到江金刀的衣钵。”
“两位且慢。”
江无疾一本正经的反问道:“试问,贼人奉天司的库房都敢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青禾贝齿轻咬红唇,清澈的大眼睛看向洛王。
而后者却也是柳眉微蹙,似乎在反复斟酌江无疾这句话。
其实道理很简单,只不过奉天司向来对红莲教的事铭感,因此才被一张纸条误导。
也算是一叶障目了。
当然江无疾能那么笃定,大胸女贼的话占了大部分原因。
半晌,洛王正色询问:“若真如你所说,那贼人此举,岂不是更没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