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在在英超的统治力，恐怕……”克洛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恐怕我就算在利物浦呆到退休，也没有太大的机会。”
“哈哈……”潘毅大笑起来。
这个渣叔，还真的被自己打怕了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在战术上真的是碾压了几乎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克洛普摇头，“你今天这个3-2-4-1，真的惊到我了，原来阵型还能这么摆的？对球员的使用更是绝了，我或许可以通过研究来学习你这样的战术，但让我凭空想一套出来，绝无可能。”
“战术碾压也不一定稳赢球嘛。”潘毅笑道，“球毕竟还是球员在场上踢的。”
“但在你麾下的球员，个个都会发挥得很好，这不是更神奇吗？”克洛普头快摇断了，“我实在是搞不懂到底是你能够搜罗到这些好球员，还是这些球员到你的球队里就会变好……”
“可能是我运气好。”潘毅轻描澹写。
“别开玩笑了。”克洛普苦笑，“一个赛季有可能是运气好，但你都保持不败多久了，还运气好？”
潘毅想了想，笑着说：“那好吧，我确实挺强的。”
“……”克洛普无语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刚才的问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