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第二天还是正常工作,昨晚上商量好的事都藏在了心里。
申信出门时还看了一眼对面,恶意揣测着对面房间里的女孩要不要上厕所?这么长时间没人管她会不会尿裤子了?
厂老板和老板娘今天没有来,厂老板父母也都早早的回村里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只剩下张恩利和他老婆两个人,申信三人吃完饭互相对视了一眼。
张恩利和他老婆也已经吃完了饭,坐在门口聊着天,看到申信三人端着吃完的碗盆过来也没在意。
如果他们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傻春的表情和动作不太对,端着碗的手还在抖着,神情紧张。
申信三人很快就走到了近前,申信拿着手中的碗猛的打向张恩利的头,同时身体转到张恩利身后,用胳膊勒住脖子放倒。
张老头和傻春也紧跟其后朝着张恩利老婆扑去,张老头抓着头发猛的往前拽倒,傻春骑到她身上摁着她的双手。
张老头看已经被冶住的两人,赶紧跑去找绳子。
“你们把他俩摁好,我去拿绳子。”
绑好张恩利两人后,三人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看着哭着的张恩利老婆,和叫骂起劲的张恩利,张老头走过去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