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亲生的,当然就恃宠而骄,有恃无恐了。”时容笑道,“那时候她们心里必定烦死我了。”
“但她们也担心你会真的离开。”
“其实,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有感受过亲情和爱护。但是……一想到从始至终,她们收养我的目的都是利用,我真的难以接受。”
“我明白的。”
霍奕君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畔浅浅的吻了下。
微红迅速蹿上了时容的耳朵尖。
“痒。”
她偏了偏头,躲避开。
霍奕君一笑,眼尾流露出几分克制,“要不要试试这把琴?”
“这种琴应该珍藏起来。”
“一把琴如果一直被关在盒子里,也是很寂寞的。它一定希望有人让它再次发出美妙的琴声。”
“霍先生的话真的很让人心动。”
时容承认自己被他的话打动,忍不住想试一试这把奢华的琴,“不过,我得先去洗手。”
她不想给这把琴留下一点痕迹。
这间卧室附带了一个独立卫生间,有一间卧室那么大,亮晶晶的地砖和墙面奢华洁净的像宫殿。
连浴缸旁也摆了一束新鲜绽放的玫瑰。
弥漫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