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好的”我说,“你们一个乐观一个悲观,现在我们讨论点别的,你们说我们现在的这片海洋,能通向哪里?我已经出来了,还能找到他们吗?这才是关键!”
“这片海洋离着你来的那个国家听上去倒是不远,你可以用你的分析一下海里的水因子的化合价,然后根据公示和方程游过去,毕竟,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陆地龟。”一只鱼说。
“而且,呆在这里是不会有出路的,古船被捞出来,最终也是放到世界博物馆里展览,你总不能去博物馆里寻找你和中华鲟的照片吧!”另一只鱼说。
说完以后,两条鱼面面相觑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的心态很好,很安于现状,着实很让我羡慕。但是,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我生命最终几年后,可能会在世界博物馆遇到那张照片,抑或在旁边遇到中华鲟的尸体躯干展览品(毕竟中华鲟远没有我活的时间长),可是我也会在这之前,尽最大可能找到我的朋友大蜗牛,以及探听“蓝色鳞片”的下落。
只因我是神龟阿探。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