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没有听错,医生就是这么描述的,没有说细菌真菌或者病毒,而是说的不明物质。”
“他好像也不难受。”徐浩存望了一眼坐在一旁低头沉思的陈波A,低声道。
“或许只是初级阶段吧,不明物质还没有大肆破坏他的身体,所以就不难受。”
“咳,反正我们守着个医院,那就等到他出啥问题了再说呗。”徐浩存宽慰道。
孟庆箫无奈地道:“我不只是担心他,他的病情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我担心的是我姐,你也看到了,这些陈波的火爆脾气都是直线上涨,就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万一那个陈波突然失去理智,做出点啥危险动作,我姐一个女孩子家,哪能顶得住?”
一旁的陈波A抬起头来,无奈得道:“喂,你们两个要说人坏话,能不能站远一点说?我可是在一旁听着呢。”
徐浩存在一旁偷笑,随即询问道:“陈哥你现在感觉咋样呀?吃了药以后是不是好些了?”
“嗯,好多了。”陈波A说着站了起来,苦笑道,“我的性格变化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想发脾气,我控制不住自己。”
“可以理解,毕竟生病了嘛,我生病的时候火气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