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良心呀,我就是去劝个架而已,怎么会那么严重?”
“你就说你有没有动手?”
“我——”孟庆箫张口结舌,他回想起那晚的事,不由得悲愤莫名,“都是万俟燕那个臭丫头搞的鬼,她这是在害我呀。”
“动过手不就结了?你和我说原因没用,这事现在已经超出我的职权范围了,至于要不要处罚你,怎么处罚,那都要看上级的意思。”
“唉,我早就说不做这个劳什子英雄,自从给了我这个头衔,我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整天跟见不得人似的,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一点都不自在。”孟庆箫垂头丧气,继续埋怨道,“就连打个架都要上纲上线,我爸为国家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也没见国防部长写过什么条,我就参与打个架而已,至于吗?”
“你小子够了啊,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要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你在我面前抱怨两声还行,等下到了旅长那里,你可得给我端正态度,仔细认错,不许找任何理由,明白吗?”
“是,明白。”
郑卫国见孟庆箫相当萎靡,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多大点事,开心点,不要垂头丧气的。”
“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烦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