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要可怜他的意思,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很快就打得他鼻口蹿血,这人再也坚持不住,嚎啕大哭道:“我不训练了,我要退出。”
邵虎扯着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拉起来,冷冷地问道:“你再说一遍,你是打算做逃兵了?”
这人身躯微微一颤,但是很快就鼓足勇气说道:“你们根本就不是要训练我们,你们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整。”
邵虎冷哼道:“对,我就是要把你往死里整,要么,你就给我爬起来继续蛙跳,要么,你就去做逃兵,我正觉得这个场子有些挤呢。”
相较于做逃兵,这人终于还是屈服了,爬起来继续开始跳。
孟庆箫适时说话道:“只要有人说出是谁指使的,他的训练可以立即停止。现在有人愿意说了吗?”
他之前的话语或许是没有人在意的,听在这些人耳朵里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可是在蛙跳了那么多圈之后,开始有人熬不住了,似乎想要说话,却是欲言又止。
孟庆箫眼观四路,心知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再继续加把劲,“没人说是吧?那就继续给我跳。”
又跳了几圈,终于有人熬不住了,一个青年举手道:“我举报,是市长的儿子鲍桐找人打的你,他昨天亲口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