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睡床,某人竟然还要让我滚。好吧,我滚。”
孟庆箫帮陆采诗把门带上,然后径直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沙发上有一条四四方方的小毯子,是他二姐看电视的时候盖大腿用的,他就用这条小毯子裹住肚子睡了。
陆采诗咬了咬银牙,走出房间,她想对孟庆箫说要不你也进房间里睡吧,这床大,我们一人睡一头,可是看到孟庆箫后又反悔了,改成了:“孟庆箫,要不我睡沙发,你去睡床吧?”
“算了吧,哪有让一个姑娘家睡沙发的道理,你快点去睡吧。”
这一夜,陆采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但凡孟庆箫再主动一点儿,有黄毛十分之一的不要脸精神,他都能一亲芳泽,甚至是更进一步。
第二天,当陆采诗被叫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双眼通红,精神十分委顿,她勉强吃了点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留下了,背起背包就要回家。
孟庆箫拦不住,只好送她回家,两人一路沉默着走了好久,孟庆箫内心很是过意不去,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陆采诗沉着脸道:“和你没关系。”
孟庆箫苦笑,他如何看不出,陆采诗对他其实是有点意思的,可是他却有些自卑,感觉自己无福消受美人恩,他